叶羽飘(别管别管别管

没兴趣就会直接放弃的类型

◐从不走时的玫瑰色珍珠怀表.

#胡编乱造有.


#曲解汉字有.


#一个红心您点不了吃亏您点不了上当.


#拒绝行乞发广告摆摊卖艺意识流.


#初次投原创见谅.


#以上ok?→








      










      她保存他,只想让凄凉的今天 知道富有的从前.


     


      从张少爷认识她的时候她就一直是个奇怪的存在。




       傲气是大家少爷的必修课与日常行为规范,但是这里要纠正一点,傲气不是自大,这其中的含义差了老远了,希望各位能明白。大家少爷,什么叫大家少爷,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大少爷,就是跟日本鬼子能挺直腰板面对面换银子的,皇亲国戚不一定,白手起家玩脑子的也不少,咱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而张家就是上帝的黄金红利——二者兼得,足足的大少爷。




        这位张家大少爷名字叫做张负青,光看这字大概是个学问老爹坐在茅坑上闷着汗一时想出来的名字,但是大家少爷啊,那名字自然是给学问人看的,念过一点书的旧秀才们都能知道,这“负青”二字,是睡神庄周庄子休《逍遥游》中的一句“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意思是“背负着青天,而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他,然后才能像现在飞到南方去”。你看,这样一瞅,是不是这个名字瞬间就高大上了起来?背负青天,那可不是拉屎就能拉出来的啊。




       张负青,也就是我们的张家少爷,有个坏习惯,作为半个古代人却爱喝咖啡这样的洋玩意,为了这事张家老爷差点几次要揍死这个三代单传的宝贝儿子。茶水不爱爱咖啡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家背负青天,总得有点新时代的思想觉悟吧,中华民国都建立不久了,还不许小年轻喜欢点洋玩意吗?




       让自己老爹出钱满足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爱好是不可能了,所以大少爷拿出了平时的积蓄,雇请了一位私人咖啡师——那二三十年代时候,男的女的都从万岁爷手底下刚刚解放,做咖啡师这种职业的人少上再得加个少字儿,那都得是家底显赫留过洋的,名声一露,成批的尝鲜有钱人才能撞破了脑袋把手里的银锭子都争先恐后满满地塞到做咖啡的金饭碗里。但是这大少爷不一般,他还真雇上了一个私人的咖啡师,还是个姑娘,天,这张家也太受老天眷顾了吧!




       这姑娘更是有趣,十八的年纪娴熟的手法,可张负青从来没在城里听到过“余怀瑾”这个名字,也不是那些满怀银锭的稀有物种咖啡师有一个叫“余怀瑾”,奇了怪了,她到底何方神圣呢?怀瑾人如其名,的确是个怀瑾握瑜的高洁之人,说实话,这姑娘不怎么水灵,看着不是一眼让人爱的那种水准,但她磨起咖啡豆来真的是让人觉得这个人充满着你爱的咖啡味。




       余怀瑾算是四分之一个幸运儿吧,家里穷的响叮当,跟张家正好形成鲜明对比,但幸运的是她家老子老娘在别墅里给洋人当佣人,而且家里主人正巧是咖啡师世家,人家心肠子也善,看她老实便交给她做咖啡的技巧,跟那群留洋的有钱人不一样,免学费还正宗别人还进不了道儿这算是捡了一口饭吃,只不过旧社会她一个女人家,要说自己是金饭碗,谁信啊?也就跟张负青,傻子对对碰。




       她知道张负青最爱喝的咖啡是康宝兰,也曾经暗自吐槽过这位半封建的大少爷娘们唧唧的喜欢风情维也纳的特产,并在心里一边乐一遍翻白眼,但是张负青一直觉得她做的康宝兰是世界上最好喝的康宝兰,原因应该是他也没怎么喝过别人做的。




        一年浑浑噩噩过的也算安详,于是有一天,张负青突然对着余怀瑾说:“这次要Double Shot。”意思是Espresso Single Shot的升级版,等于,烈酒一样的“烈咖啡”。所以怀瑾就很懵了,哪个正常人没事要Double啊,找死也得有个限度吧妈妈:“为什么?”“叫你做你就做,哪那么多废话。”听见怀瑾的疑问,张负青自然而然的甩出了大少爷的必修课。


       “不是..我得问清楚了啊,喝死人我可不负责,我还年轻貌美还.....”余怀瑾也自然而然的屏蔽了大少爷的傲气,翻着白眼。“年轻是挺嫩的,貌美...歇会吧,您那顶多叫平庸。”张负青不甘示弱,打算在翻白眼上胜过余怀瑾,不过十九岁的大姑娘,谁听这个乐意啊,气的放下手里的工具干脆不做了。


       “我说,余小姐你可是我雇的人,要是这样就不干了那可是没有工资的啊?”张负青试图威胁。“我相信有一天劳动人民会得到自己应得的权利。”余怀瑾也反驳了回去。


       “保护劳动人民?疯了吧!”张负青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太他妈扯淡了吧?”“你今天很奇怪..”余怀瑾没有惊讶于他的惊讶,反而对此事发表着看法。




       这两个人的关系作为异性来讲着实好的让人嫉妒,类似于哥们一样的存在,常常张负青一个眼神余怀瑾就能知道他想喝什么咖啡。他们聊过关于未来的问题,张负青询问余怀瑾的时候,余怀瑾说自己只想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一边做着咖啡一边听着相声,没什么伟大理想或是伟大抱负。




       “家里安排了亲事,叫我一定要听话,否则就鼓动北洋军阀全面禁止咖啡。”张负青瘫在沙发上,机器人上发条一样念完了所有音节,“我现在只想死掉......”“亲事?”余怀瑾难得来了兴趣,“挺好的呀!成亲是美事啊,洞房花烛夜嘛!”她笑得倒是挺开心的。“可问题是我还没见过对方......”




       余怀瑾的存在不能被发现,但是她还是被发现过两回,都是被张家夫人也就是张负青的妈妈给发现了,她妈妈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张家老子的确太死脑筋,咖啡也很香的嘛!第一次看见余怀瑾还有点惊讶的张夫人,第二次来却是有备而来,等张夫人走后,张负青直接把一块玫瑰色的珍珠怀表戴在了余怀瑾的脖子上,而且只有余怀瑾自己知道,前一秒还在走针的怀表,戴在她身上就立马冻结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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